回锋阳春落颈边.

僕ケーキも大好き君も大好き

【蒙红相声节17:00】咽火

  


   男人掀起眼皮,不紧不慢的吐出一口烟。灼眼的红发随着他弹烟灰的动作垂下,苍白而俊秀的脸上似笑非笑。


  他并没有看坐在自己对面的局促不安的警员,仿佛是在和烟灰缸说话:


  “也就是说,现在警局只剩了一群暗号都解不开的小废物?”


  “哈!”他挑起眉,恶劣地笑起来。


  “非常抱歉!”那警员猛的低下头,“请您帮帮我们。”他僵着脊背一动也不敢动,想是额头上已经见了冷汗,不由得回想起上午与法医前辈乌洛琉斯的对话。


  “死者脸部皮肤被剥离,重新缝合上的是另一张人皮……”他顿了顿,平时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多了一丝不太愉快的神色,“并且,尸检结果表明,犯人完成这些的时候,被害人并未死亡。”


  看着面前脸色难看到快要吐出来的小警员,乌洛琉斯将尸检报告递给他,好心的问了一句:“队长他们还是联系不上吗?”


  警员接过报告,脸色比哭还难看:“是啊,什么方法都试过了。”


  “这样吧,我给你打个招呼,你们去找梅迪奇。”乌洛琉斯沉吟了一会儿,发了条信息。


  “前…前辈,您说的是那个‘红祭司’吗?”


  “啊?”这个过于中二的称号让乌洛琉斯的表情空白了两秒,“是他,但我的建议是不要在他面前这么叫他。”


  警员颇为不解,张口想问,那边居然已经回了信息。


  乌洛琉斯道了谢,报出一串地址。


  “今天下午三点,去他房间找他就行。另外,不要在意他与案情无关的话,否则你可能不太好过。”


  ……


  小警员咽了口唾沫,他似乎明白了乌洛琉斯前辈的话。


  他现在处于一个特殊的监狱里,里面住着的都是异于常人的罪犯,作为宝贵的财产被关押。


  梅迪奇是比较特别的存在,他的心理画像技术已经到了神乎其技的地步,不少要案的侦破都少不了他的推动,这也给予了他最大的自由度,但没有人会质疑他的危险性。


  毕竟他做事只凭喜好,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他是不是就决定拧断面前人的脖子。


  就连现在,警员也是隔着一层钢化玻璃与之对话。


  梅迪奇状似随手翻了翻档案,哼笑一声。


  “你是新来的吧,吃完档案室里的灰了吗?”


  小警员肩背一颤,小声分辩:“我是两个月前入的职。旧档案……我有看的。我们初步推断,这应该是渎神者的模仿作案。”


  梅迪奇挑了挑眉:“哦?”


  警员推了一张现场照片到他面前,死者端坐在路边长椅上,嘴角微微提起——那是一个僵硬的微笑。而后抽出了尸检报告,指了一段给梅迪奇看。


  梅迪奇见他支支吾吾半天,组织语言十分艰难,好心的替他说了出来:“你是觉得,作案人手法升级,与渎神者一贯固定的作案方式不同是吗。”


  “你们做过侧写吗?渎神者是个很容易玩腻的家伙,他的案子刚出现的时候警局并没有重点调查,到后来他手法稳定下来,前面的案子也就不了了之了。”说到这里,梅迪奇笑了一下,


  “贵局对待要案的态度真是让人敬佩。”


  “所以,很显然,他又玩腻了。”


  警员睁大眼睛,“可是,队长他们就是追踪着渎神者出了G城,然后就联系不上了。”


  “按道理说,‘渎神者’不应该在G城啊。”


  梅迪奇仿佛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,拉长音调重复了一句:“哦——按道理。”


  “小孩,你的专业课是跟警犬学的吧。”


  ——跟疯子讲道理,够稀奇。


  他眉目间明显已经有了不耐烦的痕迹,随手抖开档案袋里的简易地图,指了一个位置。


  “这里,周五凌晨一点二十三分。”


  男人笑了一声:“你们信不信?”


  




       当小队成员将信将疑的到达梅迪奇指定的地点,看到端坐在长椅上的那个人,几乎同时愣住了——那是受害者的脸。


  “喔,你们找了外援吗?”那声音意外的年轻,只见他轻快的跳到一位还没回过神来的警员身边,“别这样,我们走吧。”


  话音落,他已经将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出来的手铐靠在了自己的手上。


  青年的眼睛黑沉,仿佛藏匿着深渊,轻轻叹气:“希望你们不要让我觉得无趣。”


  







       梅迪奇挑起眉,打量着房内那个安静的青年,走廊阴惨惨的灯光落在他眉眼间,显得格外苍白。年久失修的电路发出不太妙的“滋滋”声响,无端生出了几分诡异。


  他吐了口烟,瞟了一眼还在孜孜不倦闹鬼的灯,对着耳机随口道:“我记得一年前就叫你们换灯泡了吧……还是说你们生怕这里不闹乱子?”


  “呵。”随着一声轻笑,灯泡不甘的挣扎着闪动了几下,终于灭了。


  黑暗中出现一星火光,是梅迪奇点燃了打火机。然后正对上青年那黑沉沉的双眼,他笑着开口:“Surprise。”


  “哗——”梅迪奇带着一种非常不耐烦的神色吧他按到了一边的牢门上。


  “哎呀。”青年眨了眨眼,仿佛感觉不到疼一样,笑起来。


  一阵清脆的响动引得梅迪奇偏过头去,他的左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拷在了牢门上,目前的青年笑意不减,甚至凑近舔开了他的唇缝。


  梅迪奇愣了一下,这人看上去弱的自己能一手打十个,他的吻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,呼吸被掠夺,视野被限制,梅迪奇急急的喘了几口气,却也被激起了胜负欲,报复性的又吻了回去。


  “哈……有意思。”


  





       后来乌洛琉斯问起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时候,梅迪奇黑着脸拒绝回忆。


  男人站在牢门前,看着里面撑着头打盹的青年,磨了磨牙。


  那双总是暗沉的眼睛闭了起来,年轻的脸上居然有那么些无邪的意味。


  阿蒙,也就是那个青年仿佛感受到了他不善的目光,幽幽转醒,意味不明的看着他笑了起来。


  “看样子,您的身体还不错?”


  梅迪奇讥讽道:“比不得你肾/虚。”


  “是吗?”阿蒙的目光落在男人露出的锁骨上,挑衅着舔了舔唇。


  梅迪奇噎了一下,转头问乌洛琉斯:“他的判决下来了吗?什么时候我去观刑。”


  乌洛琉斯:“上面表示他这种类型的罪犯比较特殊,属于可用于研究的重要素材,判的无期。”


  梅迪奇:……


  话说回来,他其实不介意和阿蒙睡的那一晚,毕竟那人长得还算可以,技术也说得过去,只是生平第一次被折腾的差点爬不起来这点实在让人耿耿于怀。


  所以他才会总是去找麻烦,想要找回场子。


  虽然次次都……嗯。


  某次事后,阿蒙倚在床头,随手抽出一本诗集。


  “噢,我受了那么多苦,作为奖赏,你肯将儿童书本里的未来赐予我吗?”


  梅迪奇懒懒抬眼:“你受了什么苦,被我揍的吗?”


  阿蒙笑着戳了戳他酸疼的腰,反手捉住他漫不经心踹来的脚踝。


  梅迪奇没有再看他,闭起眼睛,舒舒服服的仰躺在床上,哼笑了一声:“也不是不行。”


  fin





(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东西 ooc都是我的错 我这就爬   大家愚人节快乐呀~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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